进一个中年男人。
低头与老婆婆低语几句,便取出桃木剑朝空中虚指,烧了几张黄纸,点燃香烛,咿咿呀呀念起诡谲的经文。
那声音忽高忽低,似人非人,仿佛真要唤醒棺中亡者,推盖而起。
哭声与诵经声交织,白芷没来由一阵心酸,想起早已逝去的母亲。
她轻叹一声,望瞭望天色——尚早,不如出去走走。
这院子太诡谲,不如去酒馆吃些热食,避一避这阴森气氛。
才出客栈,她便瞥见檐下坐着三个大汉。
三人面无表情,目光僵冷,如同三尊守墓的石像。
白芷从他们面前走过,却觉如芒在背——那三双眼睛,分明正死死盯着她。
她猛一回头,几人却齐刷刷低下头,佯装整理鞋履。
白芷心下一动,转身折返房中。
想了想,将云夕月留给她的蜡烛点了半支,朝焰心轻轻呵气,这才关门而出。
夜风微凉,花枝轻摇。
少女整理衣衫,朝长街走去。
而白芷离去不久,三个大汉便迅速潜入后院,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的房间。
三人动作熟练地翻查被褥、床底、行囊——显然不是匪徒,便是专业的杀手。
可搜寻许久,却一无所获。
三人面露失望,退了出来。
此时,院中的法事已毕。
中年男人并未离去,反而坐在客栈堂中,叫了几样小菜、一盆羊肉,与那老婆婆对坐饮食。
一边吃,一边低声劝慰。
老婆婆啜了一口酒,又哽咽几声,也不知逝者是誰,能教她哭得如此摧心。
三名大汉上前拱手,与老婆婆低声交谈。
她听罢叹了口气,轻声吩咐几句,三人便走入院中,抬起那口棺材悄然离去——
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