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。”顿了下,说道,“这道军报恰好是三天前送出的,则想来此际,王世充部先锋已抵渑池城下。”
诸将更是吃惊!
薛万彻脱口说道:“桃林既失,陕县成为孤城,李建成若倾力攻之,恐怕不易守。更危急的是,若渑池再为王世充攻陷,其与李建成成掎角之势,则我陕虢之军腹背受敌,陕虢危矣!”
李君羡说道:“不止於此。上洛郡降了唐贼,弘农西面门户洞开,敌军可长驱直入,威胁弘农腹心之诸县。至时,我陕虢诸军恐就将陷入各自为战之境,局面更加危殆!”
“召卿等来,便是计议对策。卿等各有何见?”李善道却不慌乱,顾视诸将,目光沉稳。
诸将俱皆蹙起眉头,陷入思索。
屈突通缓缓说道:“目下之势,虽看似陕虢告急,然臣之愚见,尚不至於全局皆危。”
李善道落目於他,笑道:“公此言怎讲?不妨可说与诸卿听知。”
屈突通拱手说道:“臣愚见而已,或有错处,敢请陛下垂示。臣以为,先说渑池方向,今王世充虽动,然其主力尚在洛阳,兵出渑池者不过先锋数千,渑池险隘之地,易守难攻,粮秣充足,我守军足能守御,其必不能成患。其次弘农郡方向,上洛虽降唐贼,然弘农境内山川险阻,唐贼若欲深入,必受制於地形,难以展布大军,而我弘农郡腹心诸县,与渑池同,亦是据险而守,以逸待劳,足以持久,是弘农郡腹心诸县,暂亦不足为忧。”
李君羡说道:“渑池方向,虽然当前王世充只是遣了先锋数千,然其后若有大军继至,何以应对?”
屈突通指向渑池北边一二百里外的黄河渡口,说道:“薛公等军驻在管城、偃师等地,首先王世充不见得敢於主力尽出,西攻渑池;其次,他若真敢孤注一掷,河内郡距渑池二百余里而已,可自河内出兵,数日援兵即可到达。是故王世充之出兵,委实是最不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