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出声斥责:“自己没本事招兵,就干起强抢的勾当?”
“还敢上门问罪?真当我虎贲军的刀锋不利乎?”
豹韬军那边有备而来,立刻反唇相讥:
“放屁!我冀州张家请他二人当护卫是瞧得起他们!”
“飞虎卫算什么东西?也敢管我们豹韬军的闲事?”
“打了人还有理了?今天不磕头认错,这事没完!”
张明一边大加指责,一边带着手下向前逼近,恶狠狠地瞪着张富贵和鲁真等人,气氛更加紧张。
后方的高琬依旧是冷眼旁观,毫无制止之意。
秦猛也没有开口说话,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豹韬军士卒,神态自若,似乎全然不惧冲突升级。
双方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,叫骂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鲁真扯开喉咙,将豹韬军之前的劣行抖落出来:“募兵规矩是边军共同的脸面!岂容你们这等败类肆意践踏?强迫好汉为奴,简直是军中耻辱!”
虎贲军将士如今心气高昂,在秦猛的训练下,不仅能够扛得住别人骂,骂起仗来也毫不逊色:
“没错!年年大比充数垫底,专会拖后腿的货色!”
“吃软饭不干人事,还有脸上门?”
“来,是爷们就手底下见真章,少耍嘴皮子!”
“就是,一群软蛋,有种就来试试!”
张富贵和鲁真等人为了学会激将手段,嘴巴如同开了刃,骂得既狠且毒,直戳对方的痛处。
张明、高琬等人被骂得狗血淋头,恼羞成怒:“啊——!混账!你们这些贱民,这是找死!”
“哐啷啷——”一阵金属摩擦声。
豹韬军中不少人忍不住拔出了佩刀,寒光闪闪。
“来,我怕你呀?”张富贵、鲁真等人岂会示弱?几乎同时刀剑出鞘,怒目而视,骂声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