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别驾之子,这群虎贲军的军汉说,动手就动手,究竟是何来头?
“瞎了你的狗眼!”张富贵声若洪钟,马鞭遥指,怒骂道,“张家?什么东西?也敢在我家将军面前狂吠?
冀州别驾很大吗?尽出你这种不长眼的废物,也敢在此耀武扬威?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抽死你这腌臜玩意,看你那别驾老爹能放个什么屁!”
这一鞭狠辣果决,毫不留情,不仅抽碎了张显的嚣张,也把那些豹韬军军官和张家帮闲吓得魂飞魄散,脸色惨白如纸,谁也不敢犟嘴。
围观者越来越多,几个军官硬着头皮,战战兢兢地上前,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拱手道:“这位将…,将军息怒,千万息怒!都是误会,张公子他年轻气盛,您大人有大量……”
“误会?”鲁真冷哼一声,打断道,声音里满是鄙夷,“这里是豹韬军设下的招兵处,尔等身为边军军官,不思为国效力,严谨选才,反倒趋炎附势,助纣为虐,逼迫投军壮士为奴为仆!
呸,豹韬军,什么玩意?乃是北疆军的耻辱。边军的脸面都让你们这群蝇营狗苟之徒丢尽了!”
林怒更是直接啐了一口唾沫,满脸不屑:“呸!难怪豹韬军每次大比垫底,军纪如此废弛,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,能有什么狗屁战力?我等要向帅司申状,取缔尔等参赛之权。”
秦猛麾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骂得酣畅淋漓,毫不留情。
那股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凛冽杀气,如同实质般碾压过去,让张显一伙人浑身发抖,噤若寒蝉。
张显此刻再无半点嚣张气焰,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内心的恐惧交织,在手下的搀扶下,连滚带爬,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,连句狠话都不敢再说,引得周遭一阵哄笑和叫好。
这番“猛龙过江”的强势做派,让受尽委屈的黑脸汉子和黄脸汉子看得心潮澎湃,热血上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