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生财的土财主。”
“其实呢,他手黑着呢。你们若是跟他打交道,可要多加小心。”
“至于这异动嘛,”罗红鲤想了想,“江阔商行每月都会有两三艘吃水特别深的货船,专行夜路。”
“我手下的兄弟曾跟过一段。那船七拐八绕,最后钻进了黑苇荡。”
“黑苇荡……”萧宁珣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。
萧然问道:“可曾听说过栖霞子此人?”
“栖霞子?”罗红鲤思索片刻,摇了摇头,“这名号,是个道士吗?没听说过。”
萧宁珣沉吟片刻,又问道:“凝香馆呢,少帮主知道多少?”
罗红鲤一怔:“凝香馆?那是家卖脂粉的铺子。”
“掌柜的是个年轻寡妇,名唤陶娥。深居简出,东西卖得奇贵无比,专做大户人家夫人小姐的生意。”
“没听说她有什么不妥。不过,性子有些孤高,轻易不同人打交道。”
团团忽然抬起头,小鼻子动了动,看向罗红鲤:“罗姐姐,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药味?”
罗红鲤神色一黯,顿时没了平日的洒脱,露出了疲惫之色。
“小囡囡鼻子真灵。”她轻叹一声,“不瞒几位,家父遭人暗算,身受重伤,至今缠绵病榻。”
“江州府能请的名医我都请遍了,全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我天天在他身旁伺候,所以身上才沾染了药味。”
团团从椅子上蹦下来,走到她面前:“罗姐姐,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?”
萧宁珣点了点头:“既来拜访,理当如此。”
罗红鲤犹豫了一下:“也罢,去看看吧,不妨事。”
她起身带着众人上了三楼,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里。
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。
床上躺着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