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不知遭了谁的暗算!据说伤得不轻。”
“如今桥头帮一应事务,都是红鲤那丫头在强撑着。唉,也是不易,年纪那么小,就突然担上了这么重的担子。”
团团正啃着一块桂花糕,听到红鲤,抬起头来:“啊,就是刚刚那个罗姐姐!她的爹爹受伤了?好可怜啊!”
萧然想到方才自己对罗红鲤的指责,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酸涩,一抬头,却正对上萧宁珣,萧二和陆七看向自己的目光,急忙端起茶盏,垂下了眼帘。
“第三桩,是药铺里的蹊跷事。”
“我有个远房侄儿在济生堂做伙计,说有段时间了,总有生面孔,专门采买乌头、砒霜这类剧毒的药材。”
“量虽不大,但买得勤,价也给得高。”
几人互相看了一眼,水鬼扒船,帮主重伤,毒药暗流。
这江州府,怪事还真不少。
正事说完,气氛稍缓。
刘掌柜又闲聊了几句江州风物,便知趣地退了出去。
萧宁珣沉吟片刻:“既然来了,这些事,都需弄个明白。”
几人默默点头。
出了茶楼,几人沿着河岸,不紧不慢地走回醉江月。
团团忽然指着前面一个街角:“那是什么?”
几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株老柳树下,摆着一张旧木桌,铺着洗得发白的蓝布,上面放着签筒、罗盘和几本旧书。
桌前立着一面布幡,上面写着四个大字:“铁口直断”。
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,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,头上斜插了根木簪,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。
萧然嗤笑一声:“江州算命的竟都这般年轻了?”
几人走过那摊子时,年轻道士猛地站起身,死死地盯着团团大喊一声:“哎呀呀!这位小福主,请留步!”
众人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