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们正互相搀扶着,东倒西歪地靠在桌椅旁捂着肚子,显然仍旧在忍耐着腹痛。
他深吸了口气,对着团团深深一揖:“小高人,窦某明白了。定是窦某方才言语狂妄,触怒了您,你不愿给窦某解药,窦某认了!”
“但我这些兄弟是无辜的!他们只是听命行事,还请您大发慈悲,把解药给他们!窦某愿听凭处置!”
那些马帮的汉子们听了,纷纷激动起来。
“三爷!咱们不求她!”
“对!咱们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!”
“不就是拉肚子吗!老子顶得住!”
“要死一起死!”
“老子不用解药!”
一时间,酒馆内群情激昂,倒是颇有几分江湖义气。
萧二和陆七对视了一眼,这些人行事虽霸道,但关键时刻,这份不愿独活的义气,倒也算是条汉子。
团团急得跺了下小脚。
她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他们怎么就是不信呢!
我得给他们个什么东西说是解药才行!
突然,她眼睛一亮,“噔噔噔”跑到柜台边,踮起脚,抱起柜台上的大茶壶。
掀开壶盖,她解开绣囊,掏出一个小纸包。
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,将里面雪白的,细如盐粒的颗粒,一股脑儿倒进了茶壶里,然后抱着茶壶使劲晃了晃。
她将茶壶往窦三面前一推:“喏!这就是‘解药’!一人喝一口就行啦!”
窦三看了眼那壶茶,再次拱手:“多谢!诸位,请吧!”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团团拉起三哥的手就往外走,萧然紧随其后。
萧二和陆七断后,一行人走出了酒馆。
萧然迫不及待地凑到团团身边:“小不点儿!快告诉九哥,你刚才往茶壶里倒的到底是什么?”
团团冲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