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两排水火棍静静立在墙边。
团团“噔噔噔”跑上台阶,好奇地摸了摸冰凉的公案,又踮起脚去够案上的惊堂木。
萧然见状,一个箭步冲了上来,端端正正坐在正位上,抢先抓起惊堂木,用力“啪”地一拍!
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大堂里回荡,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你做什么?”萧宁珣扶额。
萧然强装镇定,耳根却红了:“我、我先试试手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