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关门弟子,将毕生所学,倾囊相授。”
萧元珩闻言一怔,随即面露难色:“老师厚爱,我感激不尽。只是,团团已是国子监崔祭酒的师傅,此事京城人尽皆知。若再拜入老师门下,只怕会因此伤了崔祭酒的颜面。”
宋敬贤微微一笑:“团团如此年幼,竟已是崔代盛的师傅了?这老夫还真没有想到。”
他想了想:“无妨!崔代盛与老夫熟稔无比,此事我会亲自修书一封,与他细说分明。“
“待到拜师宴时,将他请来上座,当众言明,团团虽入我门下,与崔祭酒却并非同门一脉,自然便与他无碍。”
“至于元珩你,昔日虽也曾听老夫讲学,然此番收徒,只论我与团团的缘分,今后你我朝堂论交,与此并无干系。如此可尽妥了?”
萧元珩起身行礼:“多谢先生为小女考虑得如此周全!团团能得您教导,本王求之不得!”
程如安也跟着站起行礼:“多谢宋公!“
宋敬贤一脸欣喜:“好!好!没想到老夫暮年回京,还能收此良才为徒,甚是欣慰!坐吧。”
二人坐回。
萧元珩道:“先生,今日之事,绝非偶然。”
“那符箓藏得如此隐秘,实是阴毒险诈。您仔细想想,回京之后,可曾与何人结下仇怨?”
宋敬贤沉吟良久,缓缓摇头:“老夫回京时日尚短,未曾与人结怨。”
萧元珩道:“先生请放心,此事我宁王府绝不会坐视不理。竟以如此阴毒德手段,残害忠良,其心可诛!定要查个水落石出!”
宋敬贤长叹一声:“有劳你了。”
“对了,方才团团说的虫子是什么?”
萧元珩回道:“本王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曾经见过罢了。”
说罢他起身告辞,和程如安一起带着团团离开了宋府。
回到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