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约莫四十上下的干瘦男子披着外衣,趿拉着鞋走了出来。
围观的村民们有人喊了一声:“村长!”
罗村长眯着眼扫了下门外黑压压看热闹的村民,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。
他目光收回,落到了被捆着的儿子和坐在地上嚎哭的媳妇身上。
随即抬头看了一眼团团一行人,他瞬间换了个笑脸,拱了拱手道:“几位贵人,这一大早的,兴师动众的堵着我家大门,唱的是哪一出啊?”
“可是我这不成器的儿子,有什么地方不小心冲撞了几位?”
萧二上前一步,没半分客气:“罗村长,你儿子,昨夜伙同这两人,携带迷香翻墙入户,窥伺妇女,意图不轨。”
“如今人赃并获,你身为村长,可知该当何罪?”
罗村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,他眼珠一转,恶狠狠地瞪向自己儿子:“你这个小兔崽子!还不赶紧说!是不是人家说的这么回事儿?”
罗麦囤被他爹这一眼瞪得浑身一哆嗦,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扯着脖子尖叫起来:“爹!他们冤枉我!什么迷香?我根本不知道!我就是起夜走错了路!”
“他们就对我用私刑!爹!你要给儿子做主啊!你看,他们还养了一条狼!把赵六的腿都咬伤了!”
那坐在地上的泼妇一听,拍着大腿哭嚎得更加起劲:“听见没有!听见没有!我儿子什么都没做!”
她抬手指向萧二:“这些人!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儿子往死里打,还要栽赃!还有没有王法了!难道就因为你们有钱,便能冤枉我们平头百姓吗?”
母子俩一唱一和,场面立时混乱起来。
围观的村民中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。
“又来了!”
“每次都是这招,胡搅蛮缠!”
“黑的都能说成白的,有理都跟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