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后,他收回手:“夫人脉象虚浮,似有郁结,确是曾经久病缠身,但元气并无亏损之兆。”
薛晋闻言,脸上的神情登时放松了:”如此甚好。”
薛枝佑高兴地仰头看着纪婉润:“太好啦,娘亲!”
纪婉润抬起手,摸了摸他的头顶:“凌儿真乖,娘亲无碍。”
“你也要好生养着,只有你的身子也大好了,娘亲才能放心啊。”
薛枝佑一脸孺慕之情,点了点头:“嗯,孩儿知道啦。”
墨长庚看着薛枝佑:“令郎这气色确也欠佳。”
“既是一家人,病因或有关联,不妨让老夫一同诊视,或能寻得些许根源。”
薛晋忙命薛枝佑也伸出手腕,墨长庚再次搭脉,这一次,他的眉头却缓缓蹙起,指尖在薛枝佑腕上停留了许久,面色凝重。
“奇怪!当真奇怪!”他收回手,“夫人的脉象,乃久病初愈,虽虚但不弱。”
“但令郎这脉息却是根基枯竭之状,绝非寻常弱症!两者病症,竟然截然不同!”
薛晋点了点头:“前辈有所不知,凌儿并非婉润所生。”
“他的生母六年前因难产去世,婉润乃是我续娶的夫人。”
“凌儿早产,因此身子一直虚弱。我虽为他细心调养,却仍比寻常孩童病弱许多。”
“她们母子两个,一个久病缠身,一个长期体弱,我甚是忧心。”
“幸得神童求神明赐福于她们,如今才能得保安泰。”
墨长庚恍然大悟:“你是为了她们母子,才听命于那个大夏神童?”
薛晋点了点头:“圣医谷从不听命任何人,但神童有言在先,若想得他赐福,便要听命于他。”
“之前不知前辈驾到,多有不敬,还请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纪婉润柔声道:“夫君不必担忧,我与凌儿都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