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存在,自顾自的跟他的师兄弟儿聊着天儿。
那位妖孽也很识趣,从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任何问题,纵容了我的假装不存在。
只是偶尔的,他会有意无意的打量我一眼。
他那眼神儿,似有实质。
不经意地扫我一眼,都会让我感受到巨大的压力。
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对抗这种压力,企图稳住自己的心神。
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们俩聊的到底是什么内容。
这是我唯一一次,感受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压制力。
既紧张,又新奇。
既害怕,又期待。
我想到了李清照的一句诗:这次第,怎一个“贱”字了得?
好不容易挨到那个妖孽走了,我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呼吸。
为什么是妖孽先走的呢?
因为我走不了。气儿都不敢喘,哪里还敢动?
老周看我恢复了正常,咧着大嘴凑了过来,笑嘻嘻地问:“我师兄弟儿,感觉他人怎么样?”
我此刻才突然意识到,为什么不是师兄,也不是师弟,而是师兄弟儿。
喊师弟,老周不敢。
喊师兄,老周不甘。
所以就折中了一下,称呼其为师兄弟儿。
幸好我之前没开口问,不然真的是冒傻气儿了。
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儿,看向老周道:“他确实挺好的。”
我没提妖孽的事儿。
长相上,人家确实是长得无可挑剔。
老周有点儿小紧张:“你不会看好了我师兄弟儿,跑去认他当师父了吧?”
我看了看老周小心翼翼的样子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这是被人给压制成啥样儿了。
老周平时那么得意的一个人,在这个所谓的师兄弟儿面前却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