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水,回味时舌尖还残留着淡淡的甜味。”
这一口彻底打开了他的食欲,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,风卷残云般大口大口撕咬着冒着热气的手枪腿。
亮晶晶的汁水不停地顺着手掌往下淌,他连这点都不愿意放过,嘴巴还要凑过去吸溜两口。
已经完全烤干巴,甚至尖端明显有些焦糊的鸡爪他并没有吃,只将掌中宝和鸡脚筋啃掉后,跟干干净净的鸡腿骨一并丢进平底锅里。
抹了把嘴角残留的油脂,他没有半点犹豫,立刻伸手扯下另一只手枪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