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说得赵玉燕心头一颤——这疯妇,该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吧?
“不说是吧?行,那让我猜猜——”苏瑶按动绷簧,镯子再次化成短刀,对着赵玉燕的披帛带划去。
赵玉燕只觉得胸前一凉,披帛带被破开,披风顺势落地,漏出里面华丽的并蒂莲寝衣,赵玉燕惊呼一声燥了个大红脸,忙低头捡披风。
“哇哦,穿得这么清凉诱人,如果我没猜错,你怕不是要勾引我夫君吧?”苏瑶似笑非笑,眼若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