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颤音,“你知道我姐真生气起来有多可怕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余夏下意识回答。仔细回想,江静知在他面前似乎总是沉静自持,那点疏离感更像是她的常态,还真没见过她真正爆发的样子。
“反正就是…非常、极其、特别可怕!”江静轩强调着,每个形容词都加重了分量,“核心原则就是:绝对!不能让我姐生气!这是保命常识!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余夏应道,心里莫名有点发毛。
“那个…有件事儿,”江静轩的声音突然变得游移,充满了试探,“你保证,听了不能怪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