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便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“……你们是没见到,这南方女子看着腼腆,实际床上的劲头可不小,昨天那喊叫声,简直要把花船都震散了……”
林浅前世也是阅女无数,算得上风月场的老手,闻言便配合的多问了几句。
白浪仔则结合那个被人打伤的姑娘,想明白了为什么花船上会有金疮药。
进而又想到,今天众船工点卯迟到,也是林浅早就料到的,甚至把治鞭伤的金疮药都提前买好了。
这心思之缜密,着实让白浪仔震惊。
三人抽完雪茄,周秀才也从陈伯那边回来。
正巧午饭做好,四人在船长室下层的军官餐厅一起吃饭。
林浅让人把雷三响也叫来。
周秀才道:“他说下午还有事忙,就在自己房间吃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林浅心里明白雷三响是觉得被当众驳了面子,有些闹情绪,并不以为意。
陈蛟、周秀才偷瞄林浅表情,见他并无异色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……
军官的舱室位于火炮甲板的尾端,在餐厅之下。
午饭后,雷三响正在自己舱室中收拾碗筷。
这时林浅掀开门帘走了进来。
雷三响见到,闷声闷气的打个招呼:“舵公。”
林浅没搭腔,径直走到桌前坐下,将手中东西往桌上一摆。
雷三响看去,只见桌上摆了两个酒坛子和一根鞭子,那鞭子正是上午他用的那根。
“舵公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上午在船工面前驳了三哥的面子,特来赔罪。三哥若是有气,尽管打兄弟几鞭,只要三哥心里不要介怀,伤了兄弟感情。”林浅说罢,将上衣脱下,背朝雷三响。
“舵公多虑了,俺可不是那斤斤计较的小气人。”
林浅道:“你要是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