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?”
尽管渔船上的都是黄皮黑发的土人,但西班牙人在马尼拉建立殖民地已有几十年了,周围的土著受影响,大多都会几句简单的西语。
凯瑟琳内心不断祈祷,这些渔民听得懂她的语言。
也许是圣母显灵,其中一个年轻渔民回答道:“萨马岛。”
果然,凯瑟琳猜测正确,她心脏咚咚的跳起来,萨马岛上就有西班牙人的哨站,只要能逃到岸上……
“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?”林浅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。
凯瑟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转过身,用见了鬼般的眼神看着他。
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,她已在心底里害怕林浅。
这个人有着近乎病态的冷静、自律、控制欲,还有读心术一般的洞察力。
面对林浅时,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般,所有念头都无所遁形。
如果让林浅知道,她刚刚问了什么,肯定会被发现逃跑的念头,现在只能撒个谎,尽量敷衍过去。
“我……我问他有没有……红日布垫……”凯瑟琳低头,红着脸说道。
所谓“红日”,就是欧洲贵族对女子月事的委婉叫法。
尽管利用月事有些可耻,但凯瑟琳了解林浅,这是唯一阻止他追问的方式。
这个海盗头子,有着异于常人的独特道德观——杀人并没有什么负罪感,但侮辱女性的事,却不会做。
若换做其他回答,不论凯瑟琳说什么,林浅都会再和那渔民确认,唯独这事不会。
果然,林浅沉默片刻,没再说什么,转身回到艉甲板上。
凯瑟琳松了口气。
当晚,她回吊床上睡觉时,在床上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,她拿起一看,是一包裁剪成长条状的棉布。
凯瑟琳顿时明白这些布条的用处,脸上发烫,将之抱在胸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