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该怎么打。”
“把这个问题想透了,才能对症下药。”
一群人都有些兴奋了起来,交头接耳纷纷讨论着。
而田俊却是苦笑。
打仗的难点,从来不是勘察病症、对症下药,而是手里根本没有药,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越来越严重,最终病死。
当然,这只是客观的想法,在主观上,田俊依旧认为这一战是必应的,因为李寿确实太弱了。
他的军队,他的指挥,他的作战能力,和大同军根本没法比。
现在的大同军战士,脑子里只有一个东西——军功!
那种按捺不住的煞气和极端渴望战争的战意,田俊是从未见到过的。
“唐公,此战要胜不难,但你的要求是胜得漂亮,伤亡代价要小…”
“说实话,这一点属下认为很难做到,毕竟对方新老兵力加起来,已经突破三万了。”
“而我们…真正作战的力量,只有这一万两千人。”
“以一敌三,还要减少伤亡…这…”
唐禹看向他,缓缓道:“如果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,你就能找到答案。”
“包括在座诸位,你们应该清楚一点,就是我们的优势到底在哪里。”
“是兵足够精?是将足够优秀?是战意足够激昂?是军队足够团结?”
“还是在其他地方?”
“想通了这个,你们就会发现,药…早已在我们手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