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笨拙和迷茫。

就在这时，一只冰凉却柔软的手，盖在了他紧握着棋子的手上。

是慕池鱼。

她看着林渊，眼神平静而坚定。

“我同意。”林渊猛地抬起头，眼中满是错愕。

“池鱼，你……”

“我相信她。”慕池鱼的回答简单而直接。

“她是你的女儿，也是我的女儿。

她生来便执掌原初与终焉，她的道，不在你的庇护之下，而在万界的尸骨之上。

温室里长不出参天大树，安乐乡也养不出真正的强者。”

慕池鱼抬起头，直视着宴和怨，清冷的声音响彻这片黑暗空间。

“赌约，我接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宴和怨对视一眼，很满意这个结果。

赌约既成，这片死寂的黑暗空间便再无存在的必要。

宴与怨的身影开始缓缓变淡，仿佛要重新融入这片虚无之中。

桌椅、棋盘，也随之化作最本源的法则光点，消散无踪。

林渊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
他知道，从慕池鱼说出“我同意”的那一刻起，命运的齿轮便已开始转动，朝着一个连他也无法完全预知的方向滚滚而去。

他心里有些堵得慌。

一半是忧虑，另一半是郁闷。

就在宴与怨即将彻底消失的瞬间，宴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对了，你女儿，叫林念初？”

渊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
“一念之初，万道之始……好名字。”宴似乎是在赞叹。

他的身影已经变得极其稀薄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。

而就在这时，林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，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了一句。

“你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