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温柔。

起身迎了上去，将扑进怀里的小念初紧紧抱住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，确认女儿毫发无伤，才放下心来。

林渊则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，目光落在自己这个徒弟身上，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
“不错，没缺胳膊少腿，心境也稳固了不少，看来这趟出去没白挨揍。”

顾念闻言，脸上一红，恭敬地跪倒在地。

“弟子无能，累及念初，还劳烦师尊与女帝陛下出手，请师尊责罚。”

“罚你做什么？罚你没把他们全宰了？”林渊撇了撇嘴，随手一挥，一股柔和的力量将顾念托起。

“你自己的道，得自己走。我能护你一时，护不了你一世。

这次的事，你就当是提前上了一课。

记住，有时候，拳头硬，不如身份硬。”顾念若有所思，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“弟子明白了。”他顿了顿道。

“师尊，女帝陛下说，您的老朋友苏醒了？”

老朋友三个字一出，小院里那悠闲惬意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
林渊脸上的散漫笑意缓缓收敛，抬头望向了渊界之外，那片无尽的混沌虚无。

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层层时空，看到了某种极其遥远，却又无比熟悉的存在。

慕池鱼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，她抱着小念初，走到林渊身边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。

小念初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，安静地趴在母亲的肩头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，满是好奇。

道爷停止了摇尾巴，狗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
它压低了声音，紧张地问道：“老大，是……是他们？”

林渊没有回答。

他的神念无限延伸，跨越了无数个宇宙生灭的距离。

最终，抵达了一片绝对的黑暗之中。

那是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