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要溢出眼眶。

“他们只知娘子手段雷霆，杀伐果决，却不知娘子这般行事，必定有不得不为之的苦衷。”

“他们只看到娘子睥睨天下的无上威势，却看不到娘子于高处不胜寒时的孤寂与落寞。”

说到此处。

他微微一顿。

仿佛鼓足了毕生所有的勇气，眼神灼灼地，一瞬不移地望着幽罗刹。

声音也因难以抑制的激动，而带上了一丝颤抖。

“在我眼中，娘子并非他们口中那般简单粗暴的女魔头！”

“娘子……是敢爱敢恨，不为世俗礼法所拘束的奇女子！”

“是于这万丈红尘之中，遗世独立，风华绝代的无双佳人！”

这番话，他说得是慷慨激昂，情真意切。

其情之深，其意之切。

连林渊自己都差点要被自己感动了。

他暗中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幽罗刹的反应。

只见她依旧静立原地，血雾缭绕，那张绝世容颜依旧朦胧，看不真切表情。

但那股几乎要将空气都冻结成冰的刺骨寒意。

似乎……

真的消散了那么一丢丢？

“哦？奇女子？绝代佳人？”

幽罗刹的声音里，那丝玩味更浓了几分。

“你这嘴皮子，倒比本座想象中，要利索得多。”

“你可知，那些先前被本座掳来的男人，见到本座时，都是何等模样？”

见到你跟死了亲爹一样.....林渊心中一凛。

他立刻调整情绪。

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，随即又迅速化为更深沉的痛惜。

“他们……他们自然是害怕的。”

林渊轻轻叹了口气。

语气中。

充满了对那些凡夫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