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东西传下去,也没成。到头来,连个安稳的落脚处都守不住。”
他笑了笑,笑容里满是苦涩和自嘲。“累了,也看明白了。有些事,强求不来。这武馆,关了也好。我也该换个活法了。”
他的话语里透着心灰意冷的决绝,那不是一时意气,而是长久挣扎后的放弃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我再坚持,反而显得不近人情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那您先好好养伤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随时开口。”
魏峥没再说话,只是闭着眼,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。
几天后,振威武馆门口贴出了简单的告示。
魏峥给剩余的寥寥几个学员退了学费,说了些感谢和抱歉的话。
没有仪式,没有喧哗,几个年轻弟子红着眼眶帮忙把一些还能用的沙袋、手靶等器材搬上一辆租来的小货车。
我看着那块振威武馆牌匾被最后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