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了就行!自己喝三杯,迟到罚酒,老规矩!”
陈志鹏和黑猪仔也跟着起哄。
我笑着连干了三杯,冰凉的啤酒下肚,那些熟悉的记忆又回来了。
我放下空杯,看着桌上这几个熟悉的面孔,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久违的松弛感。
还是这种气氛舒服。没有虚头巴脑的吹捧,更不用时刻揣度哪句话背后藏着别的意思。
接下来,我们就喝开了,陈志鹏憨笑着仰头就灌,黑猪仔则直接拎着瓶子对嘴吹。
这种纯粹,是你在城里那些酒桌上根本找不到的。
尤其是跟张光天那种人喝酒,那家伙,嗓门永远最大,场面话一套一套的,拍着胸脯称兄道弟,好像比谁都热络。
可真到喝酒的时候,不是捂着杯子说胃不行,就是趁人不注意把酒倒进茶水杯里。
要么干脆耍滑头养鱼。喝的不是酒,是心眼,是算计,累得慌。
我打完一圈,轮到黑猪仔身边那位文静的女人。
我给她倒上一杯,自己重新满上一杯啤酒,举杯对她示意:“嫂子,我干了,你随意就好。”
那女人闻言,只是笑了笑,依旧没说话,却出乎意料端起了面前那杯刚满上的啤酒,竟也爽快地干完了。
“可以啊!嫂子海量!”我也是刮目相看。
酒过三巡,钳子在那嚷嚷着:“陈豪,说说你是怎么追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的?”
“你都娶了老婆了,还问这些做什么?”以前我还挺羡慕钳子,人长得不咋的,却把我们小学的班花娶到了手。
原因无他,就是家里有钱,有车有房。
现在我也开始理解林小雨为什么非要我买车买房了,女人更看重的,终究是一份安稳的保障。
钳子拍了拍旁边的陈志鹏:“他还单着呢,想找你取取经。”
我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