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什么也不是不行,但马上又清醒过来。
她见我没挣脱,更来劲了:“你要是不信,跟我进来,我拿离婚证给你看!”
说着就使劲把我往屋里拽。我连忙用脚抵住门框:“你先冷静。”
“我冷静不了一点!”她几乎整个人贴上来,吊带滑下一根,露出大半个肩膀。
我想分散她的注意力,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:“你为啥要跟你老公离婚?”
她白了我一眼,幽怨说:“那还用问?他整天只知道钓鱼,让我独守空房,我跟守活寡有啥区别?”
正说着,她手机响了。她看了一眼,没好气接起来:“还打电话干嘛?你死河边最好!”
电话那头是个男声,乐呵呵地说:“丽丽,我今天运气好钓了条大鱼,我拿过去给你吃!”
她嘴上骂骂咧咧,但语气明显软了一些,随便应付几句就挂了电话。
我趁机抽出手,快步下楼,男人出门在外,果然要保护好自己。
心跳得像刚爬完二十层楼,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荒唐。
刚出小区大门,迎面就撞见那个钓鱼佬,他左手提着条大草鱼,右手拎着钓具包。
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,但我戴着头盔,他估计没认出来。
可我看清了他晒得黝黑的脸上那副憨滋滋的得意表情。
心里忍不住嗤笑:这傻男人,根本不知道楼上等着他的是什么。鱼再大又怎样,家都快没了还乐呢。
好在刚才没跟那个女人进屋,不然现在很可能就被捉奸在床了,到时免不了起冲突。
我跨上电动车时,听见他在身后哼着小调:“今天是个好日子~”调子欢快得很。
雨已经停了,我拐出小区前回头看了眼七楼窗户,那个女人正趴在窗台上。
手里还端着那杯早就化完冰的杨枝甘露,眼神不知道望向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