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。
杜山河正伸着懒腰。
身上还穿着那身杂役服。
头发有些凌乱。
看到门口的平子剑,也是一愣,下意识道。
“师尊?您怎么来了?”
昨晚不知道捡了多久的垃圾。
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。
反正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平子剑。
杜山河瞧着那几十道防御盾光,几十把凌厉飞剑,心中一惊!
卧槽,这得值多少气运值啊!
防御手段这么多!
他这师尊又是一个老六啊!
平子剑瞳孔骤然收缩。
那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凸出来,嘴巴微张,半天没合上。
他身前的几十道盾光一颤。
竟是因为主人心神剧震而灵力紊乱,几欲溃散。
环绕周身的飞剑也嗡嗡震颤,剑鸣中带着几分不知所措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平子剑伸出手指着杜山河,声音都在发颤,活了上百年。
他从未如此失态过。
“这禁制,你就这么打开了?”
他猛地凑近几步。
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洞府石门上那些刚刚黯淡下去的符文。
又转头看向杜山河,仿佛在看什么怪物。
“这可是剑痴那老东西陨落后留下的本命禁制!当年多少金丹、元婴修士想强行破开都无功而返,甚至有人被禁制反噬,落得个修为尽废的下场!你一个刚筑基的小子,穿着杂役服……就这么打开了?”
平子剑绕着杜山河转了两圈。
神识如同探照灯般在他身上扫来扫去,却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要知道。
这洞府禁制不仅考验修为。
更与剑痴前辈的剑道传承息息相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