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
王卫国言简意赅。

“首长让您和许副营长马上去一趟办公室！”

王卫国和不远处的许尚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。

他们将训练任务交接给副手，快步朝着办公楼走去。

刚走到老首长办公室门口，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尖利的哭嚎声，还夹杂着男人粗俗的叫骂。

两人心头一凛，推门而入。

办公室里的景象让他们愣住了。

老首长周武铁青着脸坐在办公桌后，而苏慧则站在一旁，眼眶通红，白皙的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红得刺眼，显然是刚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
地上，一男一女正上演着全武行。

男的五十来岁，一脸的褶子，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，正拍着大腿干嚎。

女的看起来年轻些，刻薄的脸上涂着不匀称，类似胭脂的粗制化妆品，坐在地上撒泼打滚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。

“你们这么闹，只会让苏慧难堪，失去工作，你们又能得到什么？”

老首长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，手里的茶杯很不平静，杯盖一直抖得咯咯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