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不再看犬养载众一眼,转身便向外走去。
旁边的范无安也起身离开。
罗德斯和哈灵顿爵士对视了一眼,也纷纷起身离开。
他们同样明白,谈判已经破裂。
接下来,就是各自凭本事的时候了。
偌大的会议室,只剩下犬养载众一人,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。
窗外,花都的天空,阴云密布。
……
离开神道厅总部的车上。
范无安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开口说道:
“我们现在去哪?”
黄庆元眼神里闪过一丝焦黄的枯火:
“先不急,我们大夏和樱花国的账,也是时候该收一些回来了。”
范无安闻言,眼中精光一闪,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。
黑色的越野车,如同一头沉默的钢铁猛兽,汇入花都混乱的车流之中。
朝着城市中心某个臭名昭著的地点驶去。
车窗外,这座国际大都市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。
街头巷尾,随处可见神色惶恐的市民,以及荷枪实弹、正在维持秩序的自卫队士兵。
空气中,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与焦糊味,那是内乱留下的疤痕。
“我们这么做,会不会太……”
开车的手下握着方向盘,终究还是有些迟疑。
“过了?”
黄庆元接过话头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他转头看向窗外,目光似乎穿透了钢筋水泥的丛林,落在了那座承载着整个大夏民族伤痛与屈辱的建筑上。
“他们当年做的,我们做不得?”
黄庆元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,刮得人耳膜生疼。
“这里是樱花国,不是大夏。在这里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