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咯咯作响，几乎要当场吓晕过去。

他能感觉到，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，只要稍稍用力，就能轻易地捏断他的颈骨。

他拼命地点头。

楚江这才松开了对他的钳制。
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
胖司机瘫软在地，剧烈地咳嗽着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，看向眼前的黑暗，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。

“那……那里叫新桃源。”

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，断断续续地回答。

“是一个叫黄仙大人的神仙，建立的人间仙境。”

“神仙？”楚江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胖司机颤抖着说，“黄仙大人法力无边，他创造了新桃源，庇护我们这些信徒……在新桃源里，没有诡异，没有灾难，每个人都过得很幸福，很安全……”

“你们负责做什么？”

“我们就是摆渡人，负责接引有缘的家人，进入新桃源，沐浴神恩……”

胖司机显然只是个外围的普通人，被彻底洗脑，知道的内幕极为有限。

他所说的，翻来覆去就是“黄仙”、“神恩”、“安全”这几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