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。”
张道陵闻言,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。
他的目光,瞬间锁定在了那个队列中央,那个动作僵硬的第十三个舞者身上。
只看了一眼,他脸上的温和笑容便倏然收敛。
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。
他没有说话,右手却探入了宽大的衣袖之中。
指尖,触碰到了一截冰冷、粗糙的物事。
那是一支笔。
一支笔杆斑驳,笔锋干枯,不知用了多少年的古朴毛笔。
紧接着,他的左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。
那符纸边缘破旧,纸面泛着一层油腻的污垢,仿佛刚从某个百年老坟的泥土里刨出来。
张道陵将符纸摊在掌心,右手握着毛笔,悬于其上。
诡异的一幕发生了。
那干枯的笔锋,竟毫无征兆地渗出了几滴液体。
那液体不是墨,而是污血。
浓稠,腥臭,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。
他手腕一抖,笔走龙蛇,沾染着腥血的笔锋在污秽的黄符纸上迅速游走。
不过眨眼之间,一个扭曲、复杂的符箓便一气呵成。
符箓成型的刹那,那张陈旧的黄纸,竟迸发出一层肉眼可见的微光,将他沉静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。
张道陵抬起头,目光如电,再次射向舞台中央。
“不对劲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断然。
“那个多出来的舞者,不是人。”
自从获得符笔和符纸后,张道陵已经处理过好几次小型诡异事件。
虽然没有真正碰上过成形诡异,但也算是很有经验了。
话音刚落,旁边的高总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豆大的汗珠从他肥胖的额角滚落。
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