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翠文看着自家儿子,叹了口气,呢喃道:“栓子,如果你是从霍团长媳妇肚子里爬出来的就好了,就不用跟着我吃苦了。”
很快,林浔就拿着钱出来了,她和霍俨州先把曾翠文母子送到招待所,开了间房后,把钱票给她,让她带着儿子先好好吃饭,“栓子身体本来就不好,得多吃点好的补一补。”
林浔给的不多,就十块钱,但也足够曾翠文惊喜了,她眼里满是兴奋,不停道谢:“谢谢您林同志!”她婆婆说得对,还是部队的人有办法!
安顿好他们之后,林浔就要去农场了,还是霍俨州送她,在路上,林浔问他能募捐到多少钱。
霍俨州摇头:“说不准,这些都是自愿捐款,多多少少都是个心意。”
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,之前也有烈士家属生活困难,部队组织捐款的,每到这时,霍俨州基本都是捐得最多的人之一。
林浔点点头:“那到时候咱们多给点。”
霍俨州弯了弯嘴角:“谢谢你媳妇。”
等到了农场后,霍俨州就回去跟常师长说这件事了,而林浔则是跟着孙书记往里走。
“那头公羊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林浔问道。
孙书记:“很好,能吃能喝,不愧是你挑中的种公,这体力,比咱们农场好多公羊都强了!”
林浔前段时间把配种方案交到公社后,胡主任和兽医站的同事们,一个比一个震惊。
好家伙,他们还沉浸在学习给牛羊接生这件事上,忙的头都大了,结果林浔这么快就开始进行下一步了!
还是给羊配种?
天啊,这么高级的词语,他们只在书上看过!还是那种一看就头疼,再看就恨不得直接烧了的天书!
“配种是个啥意思啊?给羊找对象?”宋兽医疑惑道。
林浔被这说法逗笑了:“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