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。”
舒晚的指尖摩挲着温热的牛奶杯壁,目光正正撞上苏彦棠的眼,半点闪躲都没有,“楼上的风比楼下顺,我站在窗口透气,谁知道人刚进去,就被巡逻的人给拦住了,说苏先生有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
她顿了顿,长而密的睫毛在润红的脸颊上投下一小片浅影,跟着便低低地叹了口气,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抱怨:
“以前,你对我可没这规矩,我想去哪儿,想做什么,都可以,要星星不给月亮。”
以前,要星星不给月亮……孟淮津!苏彦堂捏紧手中酒杯,默不作声听她继续抱怨。
窗外的阳光斜斜地落进来,恰好落在舒晚透着薄红的脸颊上,衬得那点大小姐的娇蛮更显理直气壮:
“不想带我出来就别带,现在倒好,我活脱脱成了个碍眼的外人,走哪儿都要被盘问,连站在窗口透口气都有罪。”
“规矩是越来越多。”她将牛奶搁在桌上,苦笑一声,“以后,哪些地方是我不能去的,还劳烦苏先生提前告知!”
苏彦堂静静望着她,目色深深浅浅,溢进些许意味深长,“这是真委屈了,谁不准你在那儿吹风,我把人喊过来,由你处置好不好?”
“我才没那么残暴。”舒晚起身,自顾自转身上了楼。
目送人离开,阿伍猛地站起身,低头承认错误:“抱歉先生,是我没看好太太,不过她刚去到那里就被巡逻的驱赶开了,应该没听见什么。”
“驱赶?”
“劝阻。”
“你怎么看的人?”苏彦堂柔和的目光沉下来。
“我当时去拿饮品,抱歉先生,我去领罚。”
彦堂收回视线,声音云淡风轻,“巡逻队该换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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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隔十海里的一艘不起眼的快艇上,孟淮津全程听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