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严严实实,躬身抱着人,往来时路走去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”他的声音在海风里哑得不成样子,“成不成功,你都必须撤离。”
舒晚重重点头。
“掉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。”
“………”这就有点过分了。
两人在通风口分别,舒晚躬身往上走,每每回头,发现孟淮津都站在原地。
溶洞深处的应急灯只剩零星几盏亮着,惨白的光在狭窄的通道里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碎片,将他的身影拓在湿漉漉的石壁上。
舒晚的掌心沾了滑腻的苔藓,每走几步便忍不住回头望——他立在原地,如万古青松般挺拔,作战服的下摆被洞底的阴风掀得微微晃动,指间的战术手电垂在身侧,光柱直直打在地面,照亮一小片积着海水的洼坑。
第三次回头时,她看见孟淮津抬起手,指腹擦过她方才碰过的石壁,目光穿透昏沉的甬道,牢牢锁在她身上。
那眼神犀利又直白,翻涌着太多东西。
舒晚朝他弯了弯唇角,比了个“放心”的口型,指尖在小腹上轻轻点了点。
孟淮津喉结滚了滚,没说话,一动不动。
她咬了咬唇,转身继续前进,这一次她没再回头,却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不论走多远,身后那道目光都始终追随着她,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通风口的拐角。
听风守时的在里面接应。
谁料,两人刚顺着通风管道的梯子落地,耳侧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,还夹杂着巡逻手下粗粝的交谈声——是巡逻队,正往这边巡查。
舒晚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,立马做出应对,攥紧听风的手腕,两人屏住呼吸,迅速缩到管道下方的阴影里。
那里堆着废弃的电缆和生锈的铁架,堪堪能遮住她们的身形。
巡逻的人不退反进,踩碎了不远处的积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