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心看似微握,实则指甲已经嵌进掌心强迫自己镇定,四目相对,她星河一样的瞳底没有半分涌动,拒人千里之外般地冲他微微颔首,并不接话。
“不过……”齐轩再次勾下头,冷森森地直视她的眼睛,“后来他们死了。听说是被战友出卖才自杀的,这,你知道吗?”
舒晚目色一寒,胸膛剧烈起伏,咬牙道:“是孟淮津!已经被我杀了。”
齐轩眼底荡开一层涟漪般的笑意,“知道啦,五天前他被你枪击,现在暗网都在传他凶多吉少、生死未卜,而且,官方对你发起了一级通缉。”
“你不会是来卧底的吧?继承你父母的衣钵。”
舒晚瞪他一眼,转头看向苏彦堂,脸上挂着怒气,“你带我来的!你自己说。”
“齐轩,”苏彦堂声音冷了一重又一重,“适可而止。”
齐轩象征性举手投降,转身坐回主坐。
“不想待的话,我让人先送你下去休息。”苏彦堂低声她。
舒晚气还没消,哼一声,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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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刚走,半张脸埋在茶烟雾里的齐轩就轻笑道:“我这是帮你试探她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,看把你急的。”
苏彦堂有一搭没一搭地磕弄着陶瓷杯盖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催眠?还是……”
“催眠。”
“怎么不给她用药?”
苏彦堂的视线剑一样刺过去,“没必要。”
“你倒是挺相信你的催眠团队。”齐轩的声音也凉了几分,“龙先生,那么请问,我的父亲呢?”
苏彦堂面不改色饮了口茶,眼睫都没抬:“很遗憾,我去的时候,你父亲已经被孟淮津和侯宴琛团团包围,我没有机会接应。”
齐轩直勾勾盯着他,瞳底如淬了冰一般,冷到极致,“我父亲你没接回来,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