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他们钻的空子。”
舒晚攥紧指尖,眼底翻涌着震惊与愤懑,“用在这么多无辜病人身上……这哪里是在救世,分明是在把人拖进万劫不复的地狱!”
“你有把样品拿给国内专家分析吗?对此类药物,他们怎么说?”舒晚问。
昨晚的秘密会议开到凌晨,他们就是在研讨这件事,孟淮津告诉她,“这类新型毒品的核心,具有独一无二的基因编码配方,成瘾性和操控性都是普通毒品的十倍,而且很难查得出毒理反应。”
“难怪那些去他们医院就诊的人,即便中毒已深,都没在境内被发现。”舒晚彻底震惊道,“那这种毒,岂不是能让人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?”
孟淮津从床上坐起来,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:“那些就诊的患者,目前侯宴琛在逐一排查。至于苏彦堂,我们都会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舒晚握住他的手,目光直直的,“有些人,不论怎么惩治,都无法挽回他们所造成的伤害。”
孟淮津指尖抵着她的眉心,眸色沉如寒潭却带着滚烫:“伤害永远无法逆转,我们还能做的,就是阻止和打击,不让更多的人坠入深渊。”
舒晚点头附和:“苏彦堂的团队主攻的是催眠,医院打的也是催眠治疗的旗号,这批毒品是他们自己研发的,还是说,另有其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