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因为已经被烧焦,毫无生还的可能。
所以再度看见那张脸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,眉眼依旧,说话温雅,甚至发现他连耳垂上的痣都一模一样时,舒晚说不出的惊讶。
东南亚的气候跟北国风光截然相反,国内大雪飞扬,这里却阳光明媚。她凭借房间的装修风格敏锐地察觉到,自己已经被苏彦堂弄出国了。
醒来的第一天他就软禁她,那时候舒晚还没被催眠,于是她跟他大吵了一架。
苏彦堂照单全收,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质问,他基本有问必回。
“他说,死的那个是他的双胞胎哥哥。”
舒晚讲到这里,孟淮津没所谓“嗯”一声,“我后来也推断出来了,他们两人共用一个身份。”
这边继续:“我问平时跟我接触的那个人是谁,他说一直是他,他哥哥除了去医院检查或者配合调查的时候才会露面,除此,平时对外的,基本都是他。”
孟淮津没枕头的那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舒晚的后脖颈,微微眯眼,“你确定要用这个人来浪费我们的重逢时光?”
“……”舒晚把他的手从自己脖颈上拉下来,磨蹭着他掌心粗粗的茧子,“前面是简单铺垫,马上进入关键了。”
“知道他有双胞胎哥哥后,我忽然回想起,从教堂去机场的路上,为了找机会给你通风报信,中途我去看过周泽。他跟他哥哥就是在那时候换的身份,因为在那之前的苏彦堂,会跟我说话,而且我注意到他的耳垂上有痣。”
“等我再回到车上时,他就不说话了,一直到上飞机,我说要去买零食,他都没有跟我说过话。他们太像了,神态动作,短时间内,简直真假难辨。”
孟淮津的手心被她蹭得发痒,抽出手,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碟阿姨端上来的无子青提,摘下一颗,自顾自放进她嘴里。
“他是怎么给你催眠的?”他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