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淮津似笑非笑,怎么都不肯告诉她是什么时候查的。
这他当然、也一定不可能透露。
说了是什么时候查的,不就等于告诉她,他具体是什么时候想……
姜还是老的辣,磨了小半个早上,把舒晚一开始的问题给磨忘了。
直到她被他抱去放在床上,掖好被子,然后又听见浴室传来他冲澡的水声,才记起一开始她是要看他加密的那个相册。
但是,他不给她看!
他说亲一个,结果!亲了小半个早上,他还是没给她看!!!
舒晚实在气不过,翻身起床,穿上鞋子啪塔啪塔去到浴室门口,拍门:
“孟淮津,你骗我,你个大骗子,你说亲完给我看上锁的照片的!”
水声戛然而止,浴室门刷一下从里面打开。
舒晚:“………”
记不起是在哪里看过的话——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;林子越大,鸟越大。
“你喊我什么?”男人的声音跟氤氲的水汽一起传出来,视线如钩如火。
舒晚一百八十度向后转身:“没什么,打扰了。”
“敲门敲得如此之急,是想跟我一起洗?”后面传来放浪不羁的浅笑。
“才不!”女人小碎步离开,稳的同时,速度尽量加快。
“慢点走,舒晚。”孟淮津严肃地提醒。
舒晚冷哼,决定不理他一天。
但还没到一天,她就失败了。
早饭过后,孟淮津陪她做完产检,问:“案件有新进程,想不想听?”
她一个没忍住,说想听。
他笑笑,准她进会议室旁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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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思源不眠不休一天一夜,终于查到了王山的踪迹。
“王山被我们发现后,苏彦堂以用假死给他脱身,是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