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就是好使。”
“等你有能力、有资格坐上去的时候,再来跟我论这些。”
孟淮津看见门外自己的部下核查完毕,悠悠然扔下这么句话,起身打算离开。
苏彦堂搁下茶杯,没抬头,“替我向晚晚问好。”
“我老婆很好,孩子们也很好,不劳你多此一举。”孟淮津瞳底波澜不惊,“苏先生这一个多月的‘照料’,实在有心,将来送你上断头台的那天,我会酌情考虑,让你……慢点儿死。”
“孟先生怪会吓人。”苏彦堂轻笑,“慢走,不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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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淮津前脚离开,苏彦堂重重搁下茶盅,视线瞬间冷下来,阴鸷如地狱修罗。
四五个马仔立在一旁,一声不敢吭。
领头的王璨吼一众马仔:“真是饭桶!这么多人,杀不了一个赵恒,还送了个让他们能彻查医院的借口。”
他跟王山是苏彦堂的左膀右臂,底下人受他们管制。
“本来都要杀死了的,孟淮津及时赶来,而且带了援兵。”有个马仔颤颤巍巍解释。
苏彦堂盯着夜色,笑:“孟淮津跟你们对打的时候,援兵可没到,就他一个人。”
马仔哑口无言。
“此人确实难缠,”苏彦堂自说自话,“嚣张庞大如龙家,位高权重如齐耀平,都先后折在他手里。我们再不翻盘,也会折在他手里。”
王璨踌躇道:“有句话,我说了希望先生不要生气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苏彦堂斜他一眼,“我应该拿舒晚和她腹中的孩子来威胁孟淮津。”
“是!”王璨一吐为快,“您费劲心思,好不容易把她从那边带过来,又用了一个月洗去她的记忆,就这么轻易放走,太不合算。”
“如今他们一家四口团团圆圆,您得到什么?处处被掣肘。舒晚就是最好的筹码!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