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被卷入更深的断崖。”
“苏彦堂在水中早有准备,劫走了你,导致我随后跳下去,没有找到人。”
“我说这些你不用刻意去想,不要想。”
孟淮津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,对上她雾蒙蒙的眼:“这一个月,是他,让人用催眠术,篡改、模糊了你的记忆。”
舒晚猛然顿住,脑海中闪过医生一遍一遍进她房间的画面……记不真切。
“我能相信你吗?”她颤声问。
他的声音充满磁性:“你问你自己。”
她瞧见他的眼睛里弥漫着一抹斑斓阳光,褪去匪气野性,变得专注严肃。
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应该信你。”舒晚听见自己说。
“把‘应该’去掉。”
“那我信你。”舒晚眼神坚定,声音绵软,“我信你。”
孟淮津嘴角微扬,瞳底宛若进了稀碎星火,灼亮一片:“这么好骗?”
“……”她快被他逗傻了。
他还好意思又问:“还信我吗?”
“……”她不跟他说话了。
这人一肚子坏水,蔫坏。
孟淮津快要软化在她水润润懵懂懂的神情里,顿感心底一阵燥热,他亲她鼻尖,蜻蜓点水,继而要吻上她的樱樱红唇。
舒晚呼吸急促,身体发颤,往后缩了缩。
孟淮津挨近,贴着她,捧她的脸,眼底猩红,“去我房间,还是去你房间?”
“去,去房间做什么?”
“猜猜看。”
“偷情?”
“这倒是个好想法。”
“……可我,怀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