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妻吗?”
“当然,”他拿出一枚戒指,自顾自戴在她的无名指上,“舒晚,红尘俗念,我倾心于你,执着于你。今后就是刀山火海,我也要你跟我在一起。”
声音很轻,带着偏执、强制。
舒晚的手猛力往后一缩,被他大力拽住,“满足我这一点要求好吗?别逼我对你做别的事。”
“我是你抢来的吗?”她寒声质问。
他笑看她,“谁不抢?这世道,不抢能活吗?”
无名指上的戒指么没有让她觉得滚烫,就像穿了一件别人的衣服,哪儿哪儿都不舒服。
舒晚立刻就要取下来。
“舒晚。”苏彦堂喊她,“就戴一晚,好吗?”
她望着他偏执过后沉寂的眼,含着几分说不明道不白意思,读不懂。想着戴一下也不会死,保命要紧,她便将就着没取下来。
当夜,她始终惦记着纸条上的字,那个叫“赵恒”的,在地下停车场,她看见的那辆打着双闪的车应该就是他的,但没看清他的样貌。
他说要带她走,孩子不会是他的吧?
舒晚在窗户口看了又看,除了漆黑的夜色外立着尊大佛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这一夜,舒晚感到十分忐忑,主要原因来自于腹中的新生命,还是对双胞胎——她连翻身都不敢,生怕一翻身就给弄丢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视若珍宝,但她就是好担心、好担心。
.
翌日,苏彦堂有个应酬。
舒晚在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保镖的房子里闷得发慌,主动提出要跟他一起去。
她心想,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碰到那个叫赵恒的,问问他是不是孩子的父亲,或者别的什么相关信息也可以。
“可以带你去,但戒指不能摘。”这是苏彦堂的条件。
“是了。”她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