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毫无波动,对这个名字没有丁点反应,“所以你现在这个名字,是……”
“我哥的。”他话锋一转,“晚晚,你可以质疑我任何,但对于我们小时候就认识这件事,你质疑不了。”
这之后,苏彦堂递给她一只录音笔,“那年我拿它照亮,你好奇,说想玩,就打开了录音开关,里面有我们小时候的对话。”
车泊在医院停车场的时候,舒晚听完了那些录音。
断断续续好几段,里面确实有个女孩儿跟男孩儿的对话。
女孩小一些,声音很童真,懵懂,奶呼呼的;男孩也不大,十来岁,不爱说话,问半天才会回答一句。
女孩说想要一个哆啦a梦,希望自己的爸爸妈妈快去接她。
她还说——
“你说,长大要嫁给我。”苏彦堂提醒。
舒晚并没当回事,“我什么都不记得,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小女孩是不是我。况且,童言无忌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他似乎也不当回事,“反正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舒晚忽觉心口一疼,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无名指,空空的,却感觉那里在灼烧、灼痛。
“这好像是家私人医院?”她收回思绪,望着医院正大门用英文和当地文字并排镌刻的招牌。
“把心揣回肚子里,”他下车,走到她这边,打开车门,“这家医院在整个y国,呼声远高于国办的,连境外都有数不清的人慕名而来。”
“这么神?”
“还行,很多别的地方治不好的疑难杂症,这里都能治好。”
.
“老大,整整一个月,我们只差把苏家翻了个底朝天,那两个老不死都不肯说实话,直到今天,才肯交代实情。”
“原来那瘸子,曾多次去y国的一家私立医院就诊过!”
电话里,杨忠义愤填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