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”看见他这副模样,孟川难过得要命。
“我说回去。”他坚持。
孟庭舟斜了眼后视镜里的弟弟,想起当年的自己——掉头返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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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调出苏彦堂在北城的所有监控,给西城警署发函,调取有关此人所有能调到的监控视频。”孟淮津召开紧急会议。
杨忠立刻照办。
半小时后,他们拿到了所有监控视频。
孟淮津一帧一帧划过,对比了所有场合里苏彦堂的模样和神态。
最后,看到了交警大队发过来的几组照片,那是几天前,舒晚跟他同在一辆车上,电子警察系统捕捉到的高清画面,地点位于教堂附近,其中就有苏彦堂的脸。
下一组视频,是分局门口的监控画面。
最后一组,是飞机黑匣子数据里的录像。
孟淮津分别截取这三组图中苏彦堂的照片,放大,细看。
“这有什么不同吗?老大。”邓思源疑惑道,“都是一张脸。”
孟淮津面色低沉,死死盯着屏幕,在几张截图上画圈:“离开教堂的路上,能看得出苏彦堂跟舒晚在交谈,也就是有交流;再看这段监控视频,舒晚在分局下车去看周泽,再返回车上后,苏彦堂就没再说过一句话,而且沿途监控拍到的所有画面,他都在睡觉。”
“最后一组,是飞机黑匣子里的数据,监控画面显示,他不是在看书,就是在看窗外,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。即便舒晚说要下去买零食,他也只是笑着点头,仍旧没开口。包括后面顾绍宗操纵飞机失控,他都没显示过一丝惊慌,就好像……”
“一心赴死,心甘情愿!”杨忠接话。
孟淮津点头,无限放大图片。“在分局前拍到的两组画面中,苏彦堂的左耳上有颗痣。而飞机上这个苏彦堂,左耳上,没有痣。”
“我操!”邓思源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