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面瞬间失序,乱成一锅粥。
舒晚目色一凝,担忧现场这么多人,如果发生踩踏就危险了!
“谁他妈开的枪?”邓思源怒道。
耳麦里都说自己没有开枪。
“是齐耀平!”杨忠接话,“我们的人刚一接近,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。”
“稳住,是震慑枪,他想趁乱突围。”孟淮津瞳底沉似深渊,按住全频道通话键,“突击组,用扩音设备命令所有人原地蹲下,一个都不准离开现场。”
“收到。”
“杨忠,马上掉兵过来围住整个漫展中心,绝不能让他趁乱逃走。”
“收到。”
“其余人顶在前面,防止踩踏。”
孟淮津一直没闲,顺手拿起狙击步枪,准备下车前,严肃命令:“舒晚,你待着车里,等抓到人,我会让你过来。”
舒晚点头,服从安排。
“邓思源,人交给你,掉一根头发老子都唯你是问。”他又吩咐。
想起上次去乡下喂猪的赵恒,邓思源浑身一哆嗦,声音铿锵有力,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
舒晚忽然哽咽一下,眼睛直直望着孟淮津:“你必须小心。”
人余光瞥一眼驾驶座,邓思源立即会意,转过头去。
很短暂,但是很深很沉的一个吻。
属于孟淮津独有的气息还在舒晚的唇边萦绕,男人已经抱着狙击枪下了车,隐没在了鼎沸的人群中。
只剩他的声音还在耳麦里布局,“侯厅,设关卡,不管他们画着什么人模狗样的妆,放行之前,一个一个仔细验脸。”
“好的孟参。你刚才做什么去了?”
“自是你羡慕不来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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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吧,这对老大来说,小意思。”人走后,邓思源安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