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动脑子,就知道给他们惹来杀生之祸的,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,那就是你儿子齐轩倒卖军火。”
“而以你的职位,是完全可以让整个卧底团队死在异国他乡、让整个计划泡汤的。故此,第二天她给我打电话,除了托孤,一个字不敢多提。不敢提齐轩,不敢提他们是被你威胁!”
“几十名卧底战友的性命,成吨的即将涌入我国市场的毒品,或者是舒晚,任何一项,他们都赌不起。”孟淮津咬牙,目光锐利如鹰隼捕猎,“他们有别的选择吗?能不死吗?他们只能就范。”
齐耀平呆愣地望着一个地方,好久才侧眸看向他:“淮津,以上种种,都只是建立在你把我,设想成了“幕后黑手”这个结果,从而东拼西凑推断出来的过程。过去五年,你都在公安厅一把手的位置,不会不明白,证据的重要性吧?”
孟淮津并不恼,笑一声,“你是觉得,现任厅长侯宴琛查不到你勾结顾绍宗弄军火的证据?还是你觉得,纪委、监委不如你有能力?整个军政系统,除了你,没有能人了?”
那头一瞬哑语。
“我今天还真他妈就不是来跟你讲证据的,”孟淮津直言,“等你进了监狱,接受纪委监委的检查时,证据自会被罗列出来。”
略顿,他的声音轻了几分,却阴鸷,“你对我几次三番的阻拦、威胁、刺杀,动机还不够明显?”
齐耀平对上他的视线,平静道:“我看着你长大,又看着你进部队,赏识你的才能,欣慰于你的步步高升,又怎么会杀你?”
孟淮津哼笑,接过杨忠递过来的一瓶温水,拧开,坐到舒晚身边,先给她喝了口,自己也喝,最后抬手揉了揉她被秀发覆盖的后脖颈:
“这人冥顽不灵,不如,让我们能言善道的文科生给他讲讲道理?”
舒晚全程都浸在愤怒与悲伤的过往里,气得浑身发颤,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