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忠只是随意环顾了下四周,就看见至少有五六个伺机而动的人。
但只是片刻,这些暗哨就被身后的人捂住口鼻,或拖进卫生间,或拖去了别的地方。
搞定完一切,领头的队友在楼上跟杨忠扬了扬下颌。
杨忠五指抵住太阳穴,冲他比了个手势,迅速离开机场,上了一辆孟淮津派来接应的suv,直奔那间别院而去。
四十分钟后,suv停在别院门口,龙鸳一下车就扑向了等待她的庄清禾。
母女两人抱头痛哭,杨忠则去向孟淮津汇报情况。
“受伤了?”孟淮津一身黑衣立在窗边,望向他的胳膊。
杨忠笑说:“玻璃划的,小伤。他们在南城的窝点是一家烟花制造厂,我过去后,按照您的要求联合了当地警方一起行动。”
“他们不敢正面开火,我没费多大力就把龙鸳带出来了,不过他们并没善罢甘休,一直到出北城机场,都有人试图动手,但都被我们的人给解决了。”
“敢大摇大摆跑到闹市的阴沟耗子并不多。”孟淮津瞥了眼屋里坐着的丁一,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
杨忠也看见了屋里的人,有些惊讶:“老大,你把他给弄走了,舒记者……”
.
舒晚在车里呆坐了一个小时,直到挡风玻璃上蒙了厚厚一层雪,才堪堪回神。
刚打开雨刮器刷干净雪,便有人打电话进来。
她拿起手机一看,是周泽。
自从上次医院一别,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。不过,她倒是知道周泽最近升了职。
“在干嘛呢?”她刚接起电话,那边便笑嘻嘻地问着,一如从前。
“在……路边。”她如实说。
那头微顿:“你这声音,听着有点不对劲啊?怎么,那老男人欺负你了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她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