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是怎么被他套上衣服,怎么抱着大摇大摆走出去……然后又是怎么回到西郊四合院儿、被放在他们那张死宽死宽的大床上的,她其实醒着,就是不太想说话。
孟淮津没有上床,坐在床边等她睡着后,去衣帽间换上衣裳,开门出去了。
门关上的一霎,舒晚就挣开了眼,起身去到窗边。
她看见他换上了黑色工装服,脚踩战地靴,手里提着的狙击步枪跟提萝卜似的,随意又嚣张。
男人走着走着,突然顿脚,回眸朝二楼看来。
舒晚往窗帘后躲了躲,再探头准备看时,他人已经离开。
一夜未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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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天一亮她就去了安顿丁一的房间。
但是,丁一却已经不在里面了!
昨天带她来的时候,舒晚问过他,录音在哪里。
他说,出于自身安全考虑,录音他花了笔钱存在第三方那里,目的是,只要他一出事,那段录音就会被爆出来。
她问他什么时候能拿到,他说今早。
可是今早她来,人却不在了。
舒晚第一时间便给苏彦堂打电话。
两三声响铃后被接起。
“你耍我。”她凉声道,“你既然要让我带他来,为什么又要叫回去?”
那头轻微叹息:“舒晚,你朝我撒气好像已经形成习惯了。”
她冷笑:“难道不是你弄走的吗?”
他话音淡淡:“房间里有监控,电脑在衣柜里。”
舒晚打开衣柜,果然看见一台笔记本,开了机,找到监控的连接软件。
鼠标在进度条上停顿须臾,她直接将回放拉到昨晚一点左右。
因为那是孟淮津出门后没多久的时间。
偏生,还就是他。
是他提着枪来把丁一给压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