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是这样吗?”邓思源怒了一怒,“卧槽,你刚才是不是打我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等着,老子跟你同归于尽!”
“领导在车上。”
“下车以后!”
下车以后,领导自掏腰包请他们吃豪华大餐,邓思源把复仇的事给忘了。
孟淮津没动筷,顺了他俩不知道是谁的打火机和烟盒,给自己点了支烟,手肘靠在木窗上,边默不作声地抽着,边翻看刚才拨给他的那个陌生号码。
杨忠主动担起了讨论正事的责任:“龙家的主力被捕后,龙鸳就被接去了她的外婆家。就在前几天,龙影刺杀庄清禾未遂后,龙鸳就失踪了。”
“他们应该是怕庄清禾抖出点什么,所以控制了龙鸳,以此作为威胁。经查,龙鸳现在被监控在南城。”
一根烟抽完,孟淮津看了眼腕上时间,吩咐道:“杨忠,你带几人过去把龙鸳救出来,顺便摸摸底细。”
“是!”杨忠的声音铿锵有力。
邓思源突然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,“我呢,老大?我……不能出任务吗?”
“你有别的事做。”孟淮津把顺的烟和打火机扔到桌上,起身离开,“慢吃,我去接人。”
邓思源一脸懵,确定没有迟到?
.
吃饭的地方离法院不远,孟淮津是步行过去的。
敲响窗户,车窗缓缓下降,女孩清澈明艳的轮廓映入男人幽邃如墨的瞳底。
她嘴角挂着笑,如冬日一捧清雪,洁白,纯真,也无暇。
“抱歉喔,我多试了几下,车又能打上火了,才刚把手机充上电,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说不用来了。”她笑嘻嘻说着,手伸出窗外拉他的手,一摇一摇的,“没耽误你吧?”
视线在她冒虚汗的鬓角一闪而过,孟淮津笑笑,揉了揉她发顶,声音浅浅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