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排斥,“好。”
那晚,舒晚枕着他胳膊,躺在他暖乎乎的怀里,翻起了旧账:“我记得你不喜欢小孩儿的。妈妈曾说,当年你在医院看见刚出生时皱巴巴的我,一脸嫌弃!八岁的时候,你吓哭了我,还说再哭放狗,最后还抢我橘子!去南城接我的时候,更是……”
孟淮津的指腹在她身上某处轻轻拂过,成功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。
男人低头看她,俊美幽邃的眉眼幻化为点点星光,朦胧璀璨得一塌糊涂,“跟你一起生的,怎么可能会不喜欢?”
她眼睛眨巴眨巴:“比喜欢我还喜欢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财产还归我吗?”
“你从前不是不稀罕?”
“年少无知嘛,搬砖好辛苦的,我还是走捷径吧,给走捷径吗?领导……”
男人闷笑,手在被子里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,滚烫的气息漫过她朱红泪痣、挺翘鼻尖,往下,浸湿了她的唇,缠吻上去:
“小妖精,老子把命给你。”
情字当头,啼笑皆非。
细细飘絮涤荡过寒冷的冬夜,半是蜜糖,半是未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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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查的最终结果——乌龙一场,舒晚没有怀孕。
好心的医生甚至还安慰说:“不着急,你还年轻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她其实一点不着急,来则欢迎,不来便静候佳音,顺其自然。
如果不是阿姨那样说,他们都没往那方面想。
出医院的时候,舒晚问孟淮津是什么感受。
领导又开始狂浪地大放厥词:我下次再卖力一点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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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第三天,舒晚赶赴法院旁听了一起公开审理的案件,并在被允许的情况下,对该案件进行事实报道。
案件核心是,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