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反而又不太敢接这支炸弹一样的东西。
这会不会撕碎平静,甚至搅起惊天巨浪?
舒晚变得有些僵硬,手伸出去,又缩回来。
“算了,我还是去给你煮醒酒汤吧。”孟淮津的视线太直,太热,太犀利,她终是没接那支录音笔,转身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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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淮津在她离开后,推了一下开关,蓝灯闪烁,随即有道奶呼呼的声音响起,年龄大概只有三四岁。
“你想拥有一个哆啦a梦吗?”小女孩儿的声音。
“那是什么?”是个男孩儿的声音,隔了好片刻才说话,声音冷冷的,大概十岁左右。
“动画啊,这都不知道?真笨。”女孩儿一本正经科普,“他能帮人实现所有愿望的,比如,可以帮我实现爸爸妈妈能快点来接我的愿望,也能让你不用再被罚跪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?一闪一闪的。”
“录音笔。”
“可以给我玩玩吗?”
听声音,应该是给了。
“这用来做什么?”
“……照亮。”
“那还是还给你吧,这里挺黑的。可是,好小的光,什么都看不见啊。”
沉默。
“我听他们说,你是从外面偷跑回来的。为什么要偷跑回来?这里不是你的家吗?既然回来了,为什么要被罚跪呢?你爸爸妈妈都不心疼你的吗?”
沉默。
“你还要跪多久?”
“三天。”
“这么久?好吧,其实我也在等我爸爸妈妈来接我,不知道要多久,他们说我是来做客的。”
“名字。”
“什么是名字?名字是什么东西?”
“你的姓名。”
“……晚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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