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一直都在生我的气。”她不服气。
孟淮津把人翻过来,跟自己面对面,温泉水扑通摇晃,来回荡在彼此之间。
“那你说说,我为什么生气?”他目光灼灼。
她说不上话。
“众目睽睽之下,老子都被戴绿帽子了,我不能生气?”
“……我解释过一万次,那是欠他的,还他而已,而且很便宜,随便买的。”
孟淮津眼神犀利,“他本来就是故意的,你不还又能如何?”
“还能这样吗?”她完全小白,毕竟,她跟他不一样,她不是土匪。
“为什么不能?”他霸道。
“好吧。”舒晚挣了几下手,没挣脱,“那我使用第一个生日愿望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别生气了。”
淮津的吻落在她脖颈周围。
“等等……我还要使用一个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今晚,不可以做太凶……”
“驳回。”
“……”
温泉晃动,在雪夜里持续升温——舒晚忘记挣扎,更挣扎不了。
叮咚泉水仿佛化作了无数斑斓的气泡,她如落在松软的海绵上,能听见雪粒酥酥的声音,深情款款地回荡在每一次雾蒙蒙的对视里,回荡在他不依不饶的呼吸里。
直到把人欺负得模模糊糊半生不死,孟淮津才开始套她的话:“我很凶?”
舒晚泪眼汪汪地摇头。
男人继续蛊惑:“不爱我了吗?”
“爱。”
“有多爱?”
她从摘抄的库存里拧出句文案来做表达:“听君耳语,看雪落大地,冬天才真正有了意义。”
他视线如勾,很享受她的情话:“会说多说点。”
手腕终于重获自由,她软趴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