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从天而降,砸向了人来人往的街头,准确来说,好像是落到了一位行人的肩上。
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祸?!
而比这更致命的是,上一次因为撑窗户的杆子掉下楼砸中行人而产生故事的……还是潘金莲和西门庆!
不过当时舒晚没心思想这些,第一反应是踏踏踏跑下楼,确认有没有伤到人。
于灯火阑珊的长街上,舒晚看清那人是谁的瞬间,呼吸顿时僵滞,有好几秒都没说出话。
“遇见鬼了吗?”苏彦堂睨着她仆仆风尘的脸,察觉到她眼底蔓延的惊惶,低着嗓音问。
孟川说他家是西城的,舒晚这才想起。
数九隆冬,苏彦堂身着一袭灰色大衣坐在轮椅上,眼底始终含着风清月明的笑,仿佛即便是山崩地裂,也能在他的笑里烟消云散。
她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杆子,又看了看他。
“是觉得我很丑,还是觉得我没西门庆好看?”
“……”
他这张脸,完全能让人忽略他腿脚不便的事实,一点儿都不丑。
可他口中“西门庆”这个名字,听上去实是在没多正经。舒晚突然觉得,刚才就应该砸到他才好,砸重点。
下一刻,苏彦堂就轻笑,“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?这人看着斯文,嘴怎么这么浪,怎么不砸死他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那可能要让你失望,没砸到我,只是打中了我的椅背。”男人的睫毛不长不短,非常浓密,跟她对视时,真挚虔诚得叫人匪夷所思。
收回思绪,舒晚这才淡淡冲他颔首:“抱歉苏先生,如果真的有砸到,我现在就带您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那边微微挑眉,云淡风轻:“不碰你瓷,真没伤到。”
这时,楼上的老板娘趴在窗户上问她还要不要那两条围巾。
舒晚答说要的,